他们俩是死对头，没有人会比程奕鸣更了解程子同了吧。只有让外界觉得，程子同已经是程家的一员，慕容珏让手下办有些事的时候才更方便。

“于翎飞，你何必绕圈子，痛快一点，说出你的条件好了。”符媛儿不耐。华总正坐在沙发边抽烟，见她走进来，微笑着点点头：“翎飞来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她赶紧丢掉石头，转而打开手机电筒查看他的伤口。“得嘞，我这就去打电话。”

秘书透过门缝往外瞧了一眼：“现在准备走了，哎……”程奕鸣冷笑：“于总好手笔，这个价钱再加上手续费服务费，着实不太划算。”

严妍也看不明白了，“你打算怎么办？”他说话歧义这么大吗，足够她被笑话一辈子了。

“看诊在三楼，你走错了。”他说。“适时接受别人的帮助，是中华传统美德之一。”于辉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