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感到欣慰,隐隐约约又有些生气。 陆薄言缓缓松开苏简安的手,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冷。
陆薄言圈住她的腰,笑了笑:“陆总是为了陪老婆。” 末了,用双手把唇角提拉起来。
“走了。”苏亦承上车之前回头对她说。 后来生意越做越大,但两个合作人的意见出现了分歧,撕破脸闹上了法庭。
翌日天光微亮的时候,陆薄言就醒了过来,侧了侧身,身旁空荡荡的,心也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掏空。 “不用不用。”唐玉兰摆摆手,“我就是想来看看她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。应该……挺好的吧?”
陆薄言接过苏简安手中的保温盒:“嗯。” 可现在,什么都不能了。